只听到他说,“你放心,昨晚我戴着眼罩帮你换的衣服。”说的时候他撑起身子将眼罩放在我的眼前。我能明显感受到他将语调都调高了,“不过,我会负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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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着我看着她笑,从她的座位走了过来,侧着我的耳轻声道,“最后这段时间,我不会让你好过。”好刺耳。
“阿遥,忍忍就好。”他的神情,我曾经也看某人有过。都是一样的执着。“不痛。”“不痛?”“习惯了。”还可以接受的疼。“习惯了!”他抬眼看了看我,手中更用力了些。他看了看我膝盖破了的裤子。认真说:“阿遥,你究竟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?那样没心没肺的伪装,是在掩饰你的害怕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