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北向南,只需要十几个钟,褪去满脸的稚气却耗费了整个青春,学会了把泪滴藏在眼角不让它滑落,却怎么也学不会把久居的异乡当作脆弱喷涌时环抱自己的栖息地,在那个耗尽了青春的城市,倦了,想回到那个每每无助和倦怠时就倍感思念的家乡,却发现,怎么都回不去了?